第42章 42(第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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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场静司说“汉字怎么写不太清楚,总之那个妖怪文字写出来的名字,用平假名念出来的话是这个音。”
拔出萝卜带出泥,一个问题解决之后,往往会牵扯出一大群的新问题。
比如,这个人究竟是用什么方式立下了咒缚,怎样保证咒缚的实现,又是用何种方式将这个咒缚从阴阳师盛行的年代维持到了如今。
除此之外,从目的角度来推算也很让人费解眼球确实有着丰富的咒术意义,五条悟的“六眼”就是最典型的例子,四禅八定,五眼六通,就连佛教六通里也有着“天眼通”的说法。
但咒术师的眼睛的场静司自认为自己无法和那些德高望重,才德兼备的老前辈作比,也不认为自己会成为什么驰名天下的咒术师或者诅咒师,总之他的眼睛就只会是生物学层面的眼睛,哪怕是在死后摘除,似乎也只有泡在福尔马林里当标本的作用。
要真是妖怪的话反倒好理解,可代入人类来思考,就很难想得所以然。
“以前的场家的人难道就没怀疑过这个吗”
的场灼顿觉不可思议。
“是觉得不管什么理由都稳赚不赔吧。”
的场静司说“即便是活着的时候被夺走眼睛,能换取家族的传承和兴盛,也是值得的;倘若是死后的尸体失去一只眼睛,那更是无所谓,就算咒术师的尸体往往需要特殊处理,死后的身后事自交给后人,死都死了,谁管洪水滔天。”
“你还真是想得开。”
的场灼也只能干巴巴地感叹。
“谁让这一代的当主轮到我来当呢”
的场静司看了他一眼,用出些开玩笑的语气“千年前定下的咒缚,这不是也没得选。”
倒也不是完全没得选。
的场灼想了想,坐得更近了一些。他的动作让的场静司明显警惕了起来这家伙自从到了国中的年纪就很少和人亲近,突然主动拉近距离保准没什么好事,但他又很好奇对方能说出什么内容,这么多年的隔阂也带不走基因里的相似,如果不是什么太过分的要求,力所能及的话也不是不能帮忙。
不远处,有年轻的学徒握着弓,从走廊里匆匆而过。惊鸿一瞥里,他看到年轻的当主正在和另一个人交谈些什么,他们一个人附在另一个人的耳畔,两个影子凑得很近。
而对于的场静司而言,他之后的很多年里,都会无端想起这个寻常的傍晚,他在这一天里窥见了的场灼平稳外壳之下不轻易示人的一隅。晚春的阳光将影子拖得很长,逢魔时刻,空荡荡的靶场里,面前的那个人表情显得熟悉又陌生。
“我有一个想法。”
他说“还需要很多人配合,而且不够完善,说不定得等很久很久才有实施的机会,还未必能成功而且成功以后也不会给的场家带来什么好处。”
“那你还来跟我商量”
的场静司显得有些无语。
“所以我才来和静司君商量。”
对方笑起来“而不是和的场家第二十七代的当主啊。”
之后又过了三个月,的场灼照惯例接任务出任务,在全日本各个地方不断奔波;乙骨忧太在交流会的“事迹”被高高举起轻轻放下,毕竟没人愿意去触五条悟的霉头,纵然心有不满者甚众,在最强面前,也没什么可以辩驳的地方。
正值入夏,到了一年到头咒灵最多的时候,就算是名义上背负着要遏制乙骨忧太的这份工作,咒术界也没办法让一个工作效率奇高的咒术师拘在高专,于是的场灼心平气和地在某处学校里一箭解决了咒灵,却没有立刻就将“帐”升起,而是几步爬上附近的一棵树,将手臂探进树洞,轻轻掏了掏。
冥前辈的记录里,这里应该是一处咒术界存放咒具用于作“镇物”的地点。
果然,很快就让他现了端倪,树洞当中触手一片冰凉,的场灼收回手臂,从树洞当中掏出了一个透明钢化玻璃罐。
罐中漂浮着一只眼睛。请牢记收藏,&1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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