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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孩子——你们那个怎么叫？孩子妈妈？还是孩子小爸爸？”付妈妈实在不知道gay之间怎么区分爸妈。

  “就当他是妈妈吧。”宁雨戳了下小宁繁的脸，付妈妈一巴掌拍在宁雨手上，“你戳他脸干什么？他会疼的。”

  宁雨：“……”

  “隔辈亲吗？”宁雨说，“阿姨，你对我都没这么亲。”

  付妈妈被宁雨逗笑了，抱着孩子亲了一口，“我大孙子呢，你们能跟他比？”

  宁雨拿了个苹果咬着，看向宁繁：你爹能不能出来，就看你会不会卖萌了。宁雨现在真是十八般武艺全使出来，等他把霍榕宸捞出来，一定按着他打一顿。

  “孩子妈妈现在怎么回事？”

  “公司出了点事，进去了，审着呢。”宁雨叹口气，说道，“以前孩子是他带，他主内，现在他出事了，我真是束手无策，我哪里会带孩子？”

  “啊？哪家公司？”

  “霍氏集团。”宁雨说，“孩子妈妈是霍榕宸。”

  付妈妈：“……”

  霍榕宸？妈妈？宁雨对妈妈两个字有什么误解？“你们复婚了？”

  “嗯。”宁雨含糊的应了一声，他和霍榕宸这样，和复婚也没多大区别。

  霍榕宸被抓的事内部人都知道，这不是秘密。付妈妈停顿片刻，说道，“这事儿挺大，还能出来吗？出不来你怎么办？”

  “听天由命。”宁雨叹口气，看着孩子的目光沉远，似乎有些难过，长久的沉默，宁雨说，“跟他在一起这么多年了，也没什么精力再找其他人。我现在就想把孩子养大，走一步算一步吧。”

  宁雨为表诚意，晚上特地下厨做了好几道菜。蒸了一盘螃蟹，他是打定主意在付家住下去。不管是真是假，房子是谁的，宁雨和附近到底是什么关系。宁雨住进了付家，在外人看来，宁雨就是付家的人。

  宁雨有付家当靠山，很多事就好办了。

  十月，陈冕死在看守所里，他年纪大了，身体不好。心脏病突猝死，现的时候人已经凉透了。

  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宁雨正坐在书房教宁繁正确的翻身姿势，他握着电话听到周航把话说完，拍了下宁繁肥嘟嘟的屁股。最近宁繁被付妈妈喂的胖了一圈，腿特别有劲儿，撅着屁股腿蹬在床上哼哧哼哧的翻身。。

  “说什么了吗？”

  “没有。”

  宁雨眯了眼，把孩子翻过去，俯身亲在孩子的额头上，单手捞起孩子抱到怀里。走到窗户边看着外面波光粼粼的泳池，嗓音沉下去，道，“先别让他那么快出来。”

  “什么？宁总，我不是很明白。”周航没想到宁雨会办的这么干净，他在短时间内把霍榕宸全部的事抹平，是全部，一干二净。没有证据支撑，所有的罪名都成立不了。“你的意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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